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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青色等烟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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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号酒馆】《在那之前》(约伯/摩根)

14年的文,很多地方瞎写的,bug多,但印象好像没有特别打脸的地方。的地得可能有点问题请多包涵。文风完全模仿饭姐注意

 


 

“深水炸弹会不会调?”

这是我见到酒保约伯后说的第一句话,因为这酒馆,和这个酒保,给人一种沉沉的邋遢感和无谓感,或者说是死气。

不过这不让我讨厌。

只因他们勾起了我早已经颓废的如同长了毛的废电池一般的好奇心,害死猫的那种。

约伯懒懒的抬起眼看我,我也就直接拉开吧台的椅子坐下,凑过头去研究他,像看那些我用来做临床药物试验的小白鼠一样。

我们头凑得很近,没过几秒我投降,他的目光与神色分明不是被我的药物折腾的死去活来的小白鼠。

那是说不出的感觉,眼神里传达出对世界的无所谓可以直截了当的读出,却又不时闪过一丝精芒,一闪而过的迅速让我觉得是不是看错了。

我垂下眼睛认输的那一刻,他笑起来。我才发现他其实是个很帅的男人,只是故意将自己弄得邋遢罢了。

“喝鸡尾酒明明该去酒吧的,我这里可不专业。”他一边这么说着,一边已经开始动手混合起几种烈酒与果汁。

我也笑:“那你怎么还会?”

“个人兴趣而已。”

好快。他的动作行云流水,观看的时候简直是享受。

“蓝色?”

“觉得你很适合。”

叮当两声脆响,冰块被甩入杯子,穿过酒液和杯子底部碰撞。

约伯递给我酒,改版的深水炸弹那种蓝色的液体由浅至深,因为是极快速调成的缘故,还没有混合均匀,所以还在沉淀,缓缓将整杯酒染的深蓝如墨,沉静如海。

“但你明显对故事不感兴趣。”他轻轻地说。

我沉默一下,回答他。

“你说对了,故事于我没有意义。”

然后我一饮而尽。

 

 

十二月的天气,外面冷风呼啸,酒馆内的空调不知开了还是没开,窗门紧闭着也还是一副半冷不热的样子。

空调一定在怠工。

从唇齿间到咽喉,最终抵达胃部。高浓度的鸡尾酒即使增加了甜味也还是不减酒精的威力,酒液带去一路火烧火燎,却意外地让我舒心。酒精以感受的到的速度给予我热量,慢慢地,终于让我一路走过来被冻的惨白的皮肤有一些血色,由内脏开始发散出温热。

足够让我安心。

我趴在吧台上,疲倦感潮水一样一样涨起,漫过全身。

“很累吗。”约伯问我,但他用的是祈使句。

我随便嗯了一声。

已经开始迷糊起来了。本就酒量一般,一下子灌一大杯子的烈酒总还是吃不消。加之一种奇异的安心感,我全身的每一处细胞都开始放松下来。

多年劳苦的疲惫身心,终于在同一时间完全陷入睡眠。

“睡一觉,醒了就给我讲讲你的故事吧。”这个奇怪的酒保说。

然后他将我背到楼上的某个房间将我安顿下来。

离开房间前他说,刚才的酒,是送给开业第一位客人的。

关上门的同时,对面的教堂响起钟声,声音有点大。

 

 

 

 

 

 

我叫摩根,一个普通的学生兼副研究员。

其实我认为以我的水平当个正的研究员还是没有问题的,但是有万恶的制度在,我也没办法。虽然我已经不年轻了,但我也没有老到什么程度。

但之所以我还是学生的原因,不过是因为我在读我的第四个医学博士学位罢了。这没什么的难的,对于我来说,学医是乐趣,因此轻而易举。

我也很满意这种过日子的方法,不过我的脑神经总是喜欢鬼鬼祟祟地跑出来各式各样的奇怪想法,但这是人类的本能,谁都会不时联想起一些奇奇怪怪的事情,明明他们风马牛不相及。

人之所以为人,就是因为有思想这种东西,它扰乱人的天性,而它来源于大脑,我便开始研究大脑,试图开发出潜藏的东西来。

一开始二老板和顾问会夸赞我两句——不是导师,因为我在的研究所是美国某个黑手党的企业式研究所。

虽然在这种地方没什么不好,只要有技术有实力就可以想玩什么研究就弄什么,但一旦脱离组织就不好玩了啊,不过这算是后话了。

开始这个家族里并没有人理我或是反对我,因为他们正忙着分裂为两派勾心斗角。我乐得没人理我,就每天随便拉来几个内斗致死的手下或者是街头被卷入小型火并的路人过来做我的研究——由于才开始进行这项研究,因此暂时还停留在解剖的部分上,当然之后一些临床试验不知道有没有人愿意让我做个开颅手术然后往他的脑子里放进去拿出来一些东西。但重赏之下必有勇夫,而最重要的是那不是花我的钱。

直到不久后的某天,我正在准备论文,二老板走进我的房间,突然将我拽起,并拿枪抵着我的太阳穴。

我错愕,还没反应过来之前大脑就立刻告诉我你说不定死定了,格洛克17型,九毫米直径子弹。

二老板冷冷地看着我:“你不讲信用。”

我直觉想拿出袖子里的刀片和麻醉剂,他猛然间出手一打,动作着的右臂顿时麻木,然后肩膀边传来的几声骨头脆响证明我的整条手臂都脱臼了,疼得我直冒冷汗,差点没骂出三字经。

 

 

“故事说完了。”

约伯把玻璃杯擦得脏乎乎的,我第一次看到居然有酒保不敬业到这个程度。

他问:“那之后呢?”

“没什么花头。二老板把我丢了出去,结果分裂的另一派,就是顾问那些人在追杀我。原因是我之前随便告诉给了二老板一些顾问的事情,最后导致顾问他们失了势,被首领踢出家族。”

“黑手党要另立门户确实不容易,还是被人丢出门的落水狗。”他头都没抬的发表评论,好像谈论天气一样,完全处变不惊。

“啧啧,所以他们和我是互相看都是苦大仇深啊——马蒂尼。”

“先掏钱。”他终于抬起头,由此我确定他绝对是个一等一的财迷。

我摸出信用卡刷好,他就递过来酒。我低着头瞪了那杯子半天,最后约伯读出了我的心声,他回答我说:“杯子我没擦过。”

没擦即代表干净,于是我放心的喝下去。

“对了,这样你岂不是在被追杀?”

“啊……看起来是这么回事。”我完全不在意的继续喝酒。

“你一点紧张感都没有真的没问题吗。”

“无所谓啦,早死晚死都一样。而且在天朝,还真没有什么会乱来吧?除了城管。诶,就算是城管也还是本地人哪。”我摇摇头,状甚严肃的教导样子回答约伯。

突然就有一个啤酒杯狠狠摔落在地上变成碎片,有子弹穿过杯子的阻碍钻进木质的酒柜。啤酒杯在我的右前方,很明显来人是故意让子弹擦着我头边过去的。

没有枪声,对方用了消音器。

“说曹操曹操到啊这。”约伯心疼的看着那个摔碎的玻璃杯和被凿了个孔的酒柜,正致力于将那枚子弹拔出来接着试图砸到开枪的人的头上,不过看了看来的人,思索一下可能是觉得他要是扔过去,整个酒吧的物什都会完蛋,因此又放下手。

是顾问,他慢慢走进酒馆。而他身后气势汹汹的站了两个人。我也认识,两个都是家族里枪法极准的杀手之一。看起来要下狠手了。

顾问左臂吊着绷带,但他一只手举枪射击的样子给人无比威压,气势比二老板有过之而无不及——这是所谓的杀气带来的感受,人给自己的心理暗示真的能让人的气场改变。我居然还有闲心想这个。

“现在的黑手党嚣张成这样了吗?在中国还这么明目张胆,又不是像美国那边一样没人搭理你们。”我把最后一口酒灌下,转身朝他们丢出这个杯子,有个家伙上来把杯子挡下,摔在地上刺耳得很。

“摩根,你自己心里清楚。”顾问开口这样说道,眼神透着十成的厌恶,好像罪大恶极的人不是他。我讨厌这种眼神。

 

 

 

 

 

“我怎么知道?话说回来,是谁害得我第四个博士学位没了的?”可心疼死我了,准备了大半年,最后因为这点破事情,家族把我的全盘资料都从学院里抹去了,论文都准备好了只差交上去给老师看看意见,之后我就能获得第四个学位了。

不过顾问才不管我怎么样,他只是冷冰冰地看着我:“是你把情报泄露出去的。”

“上次二老板请吃饭我就顺便告诉他了,更何况你手里也有他的情况,你自己没打好牌。”

再说又不是故意的,谁让我差点没被二老板灌死,第二天宿醉的头疼欲裂,还不小心把一个倒霉蛋治死了。这几句话我没说出口,毕竟总有点丢人啊。

“废什么话,快点跑路,待会你死了谁赔我钱!”在一边默不作声的看我们演电影的约伯突然把我拽走把我拉上楼梯。幸好楼梯离吧台不远,而楼梯在射程范围之内的部分也只有几级台阶,不至于被人当做彻彻底底的移动活靶。

而顾问他们的反应也快,抬手就冲我们来了几枪。这里要夸赞一下约伯的走位,太飘忽了,刚刚好能勉强躲过。而顾问好歹也有良心,没有伤及无辜,子弹都是冲我来的。

让子弹飞一会,我脑海里浮现出姜文那张冷峻但是充满无名喜感的脸。

“这外面都有人包围着,你们逃不出去。”

约伯闻言便拉着我冲向二楼走廊尽头,那个方向的尽头没有窗户,保证不会有狙击手朝这里来上一梭子。左侧有房间,看起来是杂物室,很整洁,书却也十分多,更像是一间书房才对。

我顺着惯性窜进去之后摔在地板上,约伯极其快速的锁门拖椅子箱子来堵门,我也帮着搬了不少堵着。

现在进退两难,只好窝在这里。顾问估计也就守株待兔,等我绷不住出去了立刻给我来一场满清十大酷刑最后虐杀了我之后杀了约伯烧了酒馆拍拍屁股走人,去别的地界东山再起。

至于我,估摸着就随便碎了尸然后喂狗吧,冲下水道也有可能。除非是忍者神龟,别人还真不可能知道有个人死了。

“约伯,你别这么一针见血啊。”

现在我才有时间更仔细的打量这里。有几个书柜,满满的都是古书,有古英文的,也有文言文的,中西合璧,但看起来都很有学术研究性和收藏性。其他就确实和普通杂物室该有的东西差不多了。

还有更有利的,这房间只有一扇小小的窗户,上面糊了几张报纸,很好的遮蔽住外边来的视线。约伯还说,外面是一棵树叶繁盛的枣树,就算有人在对面的矮小写字楼里朝这边开枪乱打一气,也不一定会伤到我们,而且这是特质的钢化玻璃。

“你们老板真有钱。”

“不,老板只是个二逼而已。”

我从没见过吐槽自己老板这么干净利落不带丝毫犹豫的员工。

约伯和我找地方坐下来,我说:“现在的情况打110没问题吗?”

“你是想进局子吗。”

“不想。”

那难道只好等死了吗?

约伯对我严肃地点点头:“除非老板突然回来拦下这档子破事。”

话音未落,我的手机在口袋里大翻跟头告诉我有人打来电话。

 

 

 

四 

 

 

“摩根先生,你好。”

接起电话,是一个我不熟悉的声音。迅速头脑风暴了几秒,搜遍了大脑里关于人类的记忆发现确实不记得有这个人。

正在沉默的时候对面突然换了个声音。

“哟,摩根你纠结什么呢。”

是咪咪这货!他是我同学,一起读过三个博士,当然学科不同,但总归是呆在同个学校里的。不过在我前一阵子读第四个学位的时候,他就跑掉去当了密医——据他说是训练实战能力,但我相信他很快就能把理论变成教科书式的标准手术。虽然我也常常找不到他,但有skype,我们两个的联系确实也一直没断过。

“怎么回事啊?”我问他。

“要是说起来还真的有点长。”他居然慢悠悠地兜了个圈子。

“得了吧,你不是最擅长缩句了吗?而且我这边情况现在很麻烦,有话就快说,我还要想法子逃命。”我急急的跟他说,虽然我学医的见多生死,也无所谓我自己死不死,但是求生是人类的本能,最重要的是我不希望我是通过饿死这么没品的死法死掉的啊。

“哦,原来这样啊……”

尾音上扬,咪咪那个语气好像带了一点恍然大悟,但我能想象得到电话那头的这家伙一定一点也不同情,肯定还摆出了一副戏谑的表情,估计连眉毛都扬起来了。

“怪不得我去研究所里找你的时候你们二老板浑身上下都是生人勿近的气场啊,原来被赶出来了。”他接着补上后半句话,不过你来找我干什么。

“二老板就是个神经病,非说随意透露情报的人不可信然后就把我扔出去了,连我学籍都抹掉了,害得我第四个博士学位没捞着。呸,我要说的不是这个,我现在有生命危险好吗。家族分裂之后,现在顾问正在追杀我,估计还堵在门口呢。”

咪咪也正经起来了:“也就是说你说不定快要死了?”

“废话。”

“哎呀,那也不能放着你不管啊。你在哪呢?”

“我在……诶这是哪啊?——喂约伯你听戏听的很爽是吧?”约伯歪在一个不算太干净的书柜边上听我怒极攻心的冲咪咪吼。

他居然冲我点点头:“好像很有趣的样子。”

有趣个屁咧。不过他的定力确实也很好,也不担心会不会被我连累什么的。

“这里的地址是?”我把手机直接放约伯脸边,然后约伯就慢吞吞的对着电话说了一串地名,完了怕人家找不到还说了几个标志性建筑物,比如酒馆往东几百米有菜市场,或者看准那个大盘鸡专卖店然后往直走200米就是这个脏兮兮的酒馆了。

咪咪对于冒出来说话的男人完全没有在意,他稍微有点开心的说:“哦,挺近啊。你等着啊,很快就来帮你了。”

“你到底什么事情,总不会是夜观天象预知到我有危险特地打来电话帮我吧?”

“哦,是这样,之前有个叫冥王的来找我治病,治好之后人家说要我当他们组织奇武会的密医,负责治治病或者毁尸灭迹之类的。”

“奇武会?我还以为只是道上的传说,真的有吗?而且真的那么强?”我被惊到了,奇武会这种逆天的存在居然是真的?

“我说的话你听到过哪句是假的?”咪咪颇为不屑的回我,然后他接着说。

“后来我治死了某个惹不得的大佬被美国黑道追杀,我跑路了,奇武会有点事情结果没找到我,现在终于把我揪出来了,我就说给他们推荐个也很好的人做代班密医,所以现在就在找你咯,没想到你也在跑路啊。”

“你一定在幸灾乐祸是不是,另外这事儿别找我啊,我嫌麻烦。”

“别啊,看在是兄弟的份上就帮忙啊,四个……三个半医学博士先生?”

“先救命再说……嗯?”我和咪咪说话到一半,忽然外面就传来枪响,顾问难道耐不住性子,打算拿枪打碎这承重墙?就好像用勺子挖地道越狱一样不可能嘛,至少来个巴祖卡还有可能弄翻这里嘛。

“嘿,听到枪响了吧。冥王刚好在城东出任务,估计这会已经跑到了吧?在打呢。”

我凝神听着窗外的枪响,没过几分钟就没动静了。

“代班密医这事儿你答应吧,奇武会多大的后台啊,又有钱,核心成员又一个个牛逼的不行,横着走路都没问题啊。”

“……那只是适合你这么喜欢惹事的人吧。”

“行了,那我当你答应了。我和斯百德还有点工作要做,你和冥王先见见好了。”说完他就挂了电话。

我还没说我接这档子事情啊……但看在至少不会早早翘辫子的份上,怎么说都还是给人家干活算了。

等我反应过来,约伯已经开始在动手搬开挡着门的东西了。我也就上去帮忙,没出十来分钟我就从生死边缘跑了一趟八百米,真是神奇。

我们开门便看到了一个男人。

一个略瘦弱的男子,中等身利,容貌清秀,脸上带着天真却仿佛有些羞怯的微笑,戴着顶灰色棒球帽,还有一身摄影师和快递员好像都很喜欢穿的卡其色快干衣。而他的气质中暗暗隐藏着种深入骨髓的疯狂,很奇怪,但和他很相称。

“你好,是摩根吗?”他语气柔和真挚地这样说着。

 

 

 

 

这个人看来就是咪咪所说的冥王了,看起来似乎就是个普普通通的快递员,但多年的看人经验告诉我绝对不能以貌取人。

“你就是冥王吧,你好。”我对他报以一个微笑,接下来估计奇武会要对我有点什么考核,他大概就是考官,怎么说也要礼貌客气点。而且就现在的安全处境来看,他算是我的救命恩人,哪有冷脸相向的。

嗯,而且冥王看起来身体素质好的不得了的样子。根据颈部肌肉的走势来看,他的三角肌卖相一定很好。再看腰线,想必腹直肌和臀大肌也都不错。也不是过于雄壮的肌肉类型,但这不就是标标准准的女孩子们喜欢的那种身材吗。

但相信这样的身体里能爆发出很不一样的力量,不然也不能是奇武会的核心成员之一了吧。既然如此,肌肉一定很有韧性。

如果解剖起来,应该用最教科书式的解剖方式,要从胸口开始切吧,柔软,而且能非常快速的看到他内脏的情况。而且还得顺着肌肉的纹路来,就像切牛肉一样。不然我想那肌肉绝对能把我的手术刀折断,不晓得咪咪那时候是怎么治的啊?

冥王对于我的沉思默想不为所动,他微微一偏头,像读心一样问我:“我不太好解剖吗?”

“是,肌肉强度很容易折断我的工具,不过泡进福尔马林里能防腐的时间倒是会长的不可思议……啊,对不起。”说的太high了,冥王兄不会上来给我一个过肩摔吧。我忍不住这么惴惴的想了一下。

好在冥王肚子里能划船,他很是开心的笑了一下:“咪咪之前也是这么看我的。而且和咪咪说的一样,你很有职业素质,相信在医疗手段上也不会让人失望。”

原来咪咪还这么夸过我啊,我稍微高兴了会,但转念又想,不对啊这,看这意思好像是待会还要来场手术来考试?诶?那伤员呢?

冥王再次看出我在想什么,他跟我说:“一会只是让你负责善后而已。”

哦,那还好,不过是处理死人而已。

“那个人是酒保对吗?”冥王跟我说话我才想起来约伯似乎已经下楼去了。

我点点头:“似乎是很厉害的人。”但说实话只是气场而已。

我和冥王一起下了楼,他一边走一边跟我说话:“那么他现在应该已经在处理躺在外面的人了。摩根,请你去把那些人处理掉,什么方法都可以,消失就可以了。”

这就是考试了吗?也好。

 

 

“吃饭了吗?辛苦你们了。”正当我在考虑要不要吃个饭中场休息后再来处理尸体,冥王提着个袋子施施然走进后厨,“给你们带了午饭——看起来进展不错。”

大冬天的,碎尸热到我和约伯都浑身冒汗,进展能差到哪里去?我现在一件衬衫都嫌热。

但我干活那么认真是做什么啊!

不过既然都有现成的了,那就吃饭吧。伙食相当不错,虽然看起来就是那种普通的盒饭,但是菜的味道确实不错。

“你通过了。”

“啥?”我喝汤喝的幸灾乐祸的时候冥王突然发话。

“通过上午的观察,我和其余三位核心成员一致认定你的能力足够担当密医这一职。所以恭喜你,你现在是我们的密医了。正式的虽然是咪咪,但身为代班密医的你,以后的工作也不会少太多,”冥王这时候倒是很有趣的笑了笑,“所以工资也不会少。”

听完这些话,我倒是没什么太大想法。这个奇怪的考试就这样过去了,以后出了什么乱子说不定也可以抱一下人家大腿了。

不过,我从早上拼死拼活和约伯干活,到一半你告诉我没事了,我这活是干还是不干了?

冥王笑了笑,说道:“我的人过几分钟就会过来打包运走这些,让现场干干净净。”

“帮我把用过的东西也都带走吧。”

“可以。”

接着就看见几名快递员打扮的人,走了进来,从口袋里拿出不少密封袋开始打包,感觉他们的口袋好像就是机器猫的山寨版一样。真是周到啊,冥王兄。

冥王也不客气,点点头接受赞美,拿起还放在桌上的酒喝了个干净。末了他拿出一张信用卡递给约伯,想必是很多钱,用以赔给约伯或者付他酒钱。

约伯老实不客气的拿过,问了密码就去吧台边刷卡拿钱入账。

 

我们送冥王出了酒馆大门,但在他经过那扇漂亮的铁门之前,冥王回头看我们。

“这酒馆,叫什么名字?”他问道。

我也不知道,因为并没有看见什么标牌,便也将目光投向约伯。

约伯想了想,指着旁边的门牌号,有点小小骄傲地说:

“十号酒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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